“没什么意思。”
“你先说清楚,都有什么程序?”
刚才跟着丁建,还可以傻瓜过年看邻居,现在,各进各的房,不弄清都有什么规矩不行。
“你就以不变应万变吧!”丁建丢下这一句话,把门关上,又推开,探进头来,说,“钱,你别管,出去服务台,我一起付。
李副书记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躺更不是,就后悔没把烟带进来,便想是不是可以溜出去拿烟,一开门,眼前却站着一个年青女子,似乎没想到门会开,吓得她退后半步,马上又绽出有点僵硬的笑,她的牙很白,穿着同样白的运动服,上衣的拉链拉得很高,年纪应该比敏敏小一点,也给人一种瘦瘦弱弱的感觉。
“老板有事吗?”
“我想去拿烟。”
“你抽什么牌子的烟?”
她手一抬,把手拎的篮子举到胸前,就见篮子里有两包烟,一包是中华,一包是广东人喜欢抽的红双喜。
“这得多少钱一支?”李副书记警惕起来。
那女子笑了起来,这次是真笑了,又露那一口白牙齿。
“送的,不用钱,不会记帐上的。”
两个牌子都不是李副书记吸惯的,便拿了一支中华烟,女子很殷勤地把火机拿起来,“咔嚓”一声打着,点着烟,吸了一口,呼出一团烟,见那女子没有走的意思,李副书记便问:“你是干的?”
“我是给你按摩的啊!”见他一副不相信的神情,按摩女指了指自己腰间系的一个小牌牌,说,“我是9号。”
“噢,噢。”李副书记有点措手不及,这么年青,且模样也长得不错,只是瘦瘦弱弱的,有力气吗?
她笑着说:“你能不能坐在床上,拦住我的道了。”
李副书记坐在按摩床上,按摩女就从他面前经过,把手里拎的篮子放在那个小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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