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刚不理她,说:“是这样的,那个张建中,你说他怎么那么有本事?开的那家公司怎么那么赚钱?其实,都是假的。那些钱都是旁门左道赚的!他在边陲镇走私,大批大批从香港那边走私家用电器。”
娜娜问:“你从哪听来的?”
“从哪听来的?缉私队几乎人人都知道。”
“这样的人,还能升官,还不把抓他去判刑蹲监狱?”
娜娜这辈子最可气的就是这个人,凭什么他一步步升个没完没了?当初,他就只是一个小干部,不,就只是一个小工人,陈大刚哪点不如他?到处都抢着要,球打得“嘭嘭”响,人见人鼓掌,拍得巴掌都痛了。结果呢!天地倒过来了,陈大刚倒一步步往下走,他张建中当了党委,又当副镇长,副书记,跑回县城当总经理才一年,又回边陲镇去当书记了。
没天理啊!
还不是因为陈大刚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不会藏事儿,还不是因为张建中花肠肠多,尽干些阴湿事!先是骗老爸想要他做女婿,骗不到了,又搞阴谋诡计骗李副书记讨了敏敏做老婆。
娜娜对敏敏也没有好感,彼此都是县领导的女儿,她凭什么就是干部,自己只是小打字员,凭什么人家一提到她,就夸她漂亮,真的漂亮吗?那么一副病焉焉的样子,再漂亮也没用。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病鬼遇上花肠肠,两个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现在好了,张建中原来干走私,还不有你们好看的!
陈大刚喝了一口酒,把杯喝干了,又拿起酒瓶“咕嘟咕嘟”往里倒。
“好了,够了,别喝醉了发酒疯。”
陈大刚说:“没事,没事。今天高兴,多喝点。”说着,又要往副县长杯里倒,副县长说,我一杯够了!陈大刚说,添一点,添一点。果然,只是给他添了几滴。
“其实,真要动他不是那么容易,大队长暗中保护他。他为什么那么猖狂啊!就是因为有保护伞,只要一有行动,缉私队还没出城,大队长就给他通风报信。那天,我就见他进大队长办公室,手里拎着一个包,出来的时候,包没有了,还不是留下了。包里装的什么?不说也清楚!”
娜娜却傻乎乎地问:“包里装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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