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没有。”郝书记说,“我真不明白,怎么就成不了事?”
这可是太容易不过的事了,屁屁一挺,就进来了不是?双腿再一夹,就固定了,心跳一点也不见加速啊!敏敏怎么就承受不了?
“别动!”
她想像张建中那个乌黑发亮的大家伙不见得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吧?了不起心稍跳那么一跳,也不至于会窒息吧?
“动啊!你动啊!”感觉丈夫在上面动了,但里面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李副书记轰轰烈烈运动着。
她终于不得不问:“又不行了?”
“本来是行的,你叫别动,我忍了一下。”
“也不会就软了吧?”郝书记松开夹住他的腿,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可以的,很快就可以的。”
李副书记不放弃地努力着,把半睡眠的家伙硬塞了进去,毕竟,那道缝还算宽敞,且水淋淋湿润得很。运动起来,也可以进进去去,希望这么刺激,能唤醒那个半睡眠的家伙。
“醒来,别睡了。该你发威呢!怎么就一脾气也没有?”李副书记不让自己停,尽管气喘息息。
郝书记一动不动地躺着,就那么让他穷折腾,心里却想,这不会是报应吧?不会是亏待了张建中,上天也要亏待你吧?怎么会变成这样?只是五十几岁的人就那么没出息?
很想像告诉敏敏那样告诉丈夫,可以用手,可以用嘴。但他会承认自己无能吗?会用那种方法满足你吗?也不知敏敏能弄到什么程度?想应该是能让小张满足的,毕竟小张年青火气大,说来就来了。于是想,张建中是不是也这么静静地躺着?应该是的,他要用劲,敏敏哪受得了?想那乌黑发亮的家伙一定翘得老高老高,那个大磨菇头井喷的一刻一定坚硬无比,他那么有劲,高射炮的射程一定很远。
双腿一夹,仿佛被它剌穿了,一汪热喷了出来。
丈夫也在那一刻重重压在她身上,不得不服气地说:“不行了。我不行了。”
抚摸那堆彻底软下去的肉,郝书记叹一口气,自己问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冥冥中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她摇头对自己说:“不可能,怎么可能!再怎么样,你也不可能与张建中扯上这种关系,天理不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