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欢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床上的冲击声越来越响。
“不要,不要。”敏敏有气无力地喃喃,最后,连气也没有了,只有心脏在跳像是要跳出口腔。晕厥的时间也长了,人便一片迷茫,身子一软,顺着墻滑了下去。
“什么声音?”郝书记问。
李主任停了下来,四周很静。
“没有啊!能有什么声音?”他又开始冲击。
“别动,好像敏敏在外面。”她抱住他,不让他动,他却不想停下来,狠劲地冲了一下,又冲了一下。
“怎么可能呢!”
这也太荒唐了吧?就算敏敏知道他们在干事,也不会呆在外面听啊!
郝书记不依不饶,说:“去看一看。”
他觉得特多余,开了灯,还想像刚才那样光着身子甩着那东东去张望。
老婆拦住他,说:“把裤子穿上。”
他觉得麻烦,说:“你也太多心了。”
这会儿又想,退一万步说,敏敏就算在外面偷听,听到他们说话,看见灯亮,也应该离开了。
一拉开门,李主任吓了一跳,只见女儿像一摊稀泥堆在过道的墻上。
(这个周末有事,不能多更,让大家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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