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一出生,他就死了。”
那家伙用衣架拍了拍副总经理的脸,说:“肯定是汉奸,被地下党枪毙的。”
他的想像力还非常丰富。
趁着那家伙折磨副总经理,监友把反绑的手挪到倒把明也反绑的手边,摸索着示意他给他松绑,倒把明也意会,挪了挪身子。
那家伙很警觉,问:“你们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
“别动。”那家伙的木衣架又敲了下来。倒把明一闪,打在肩上。
监友忙把他的注意力引过来,说:“你能不能给我松松腿上的绳子?我想去小便。”
“还想小便?忍住!”
“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拉在裤子里。”
“这是刘老板的房间,我怕弄脏了。”
“是啊,是啊!”倒把明也帮腔。他知道,监友就是不用手,对付这家伙也绰绰有余,“我们把他的房间弄脏了,他会怪你的。”
“妈的,你们不拉不行吗?你要拉是不是?”那家伙用衣架指着监友问。
倒把明忙说:“你别打,你一打,他可以就忍不住拉出来了。”
这话好像起了作用,抡到半空的衣架停了下来。
监友却大喊大叫:“不行了,忍不住了,我要拉在这沙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