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也熟悉,也给人家理过发,人家见他脸上划了一条血印,就笑他是不是晚上嫂子不满足给划的?他连连说,怎么可能?嫂子从来也没有不满足的时候。这么说,他就来气了,告诉人家是他们水浸村那个妇女主任弄的。那个男人婆,老公在部队上当兵,一年回不了一趟,发骚了,死要拉我往树林里钻,我不从,就给她抓了这么一样子。
人家笑着说:“是你想占人家便宜吧?”
“我要占她便宜?那个男人婆,我见了她就反胄。”
有不反胄的,就问:“她真有那么骚吗?”
“要多骚有多骚,比晚上叫春的猫还厉害!”
几个人也无聊,你一句,我一句地问剃头佬,那个妇女主任怎么个骚法。剃头佬走村穿巷听的风流韵事不少,胡乱编起来,说得也有模有样,直说得那几个人乐不可支。
有人就借着酒劲说:“我们是不是该会会她?”
立马有人同意,说:“好啊!好啊!”
剃头佬也来了精神,说:“哪天行动?我给你们指路。”
那几个人就“咯咯”笑,说:“好啊!好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剃头佬又说,你们那个什么她的时候,也帮我做一件事?有人问,什么事?我会是叫我们替你多干她一次吧?剃头佬说,不会,绝对不会,只是你们问问她,政府把海前村的咸围田收回去后,要怎么赚钱?他认为,一定是赚大钱的!有了内幕消息,他就可以鼓动村民们反对,从中得到更多的补偿。
那几个人一听到钱字,又眼红眼绿了,说:“我们帮你可以,但不能白帮。”
“没要你们白帮啊!你不是可以可着劲地玩她吗?”
“玩是一回事,钱是一回事,少一个子儿也不行。”
这些人把钱看得更重。说要玩她,也只是过过嘴瘾。事也凑巧,几个人喝得地不平,摇摇晃晃的时候,娟姐刚好从镇上回来,经过那个集市,剃头佬忙低下头,悄声告诉他们:“就是她了,就是她了。”
村委会干部到镇上开会,都会换一身干净衣服,女人更爱打扮,娟姐与其他妇女主任比,自然高出一筹,人又长得漂亮,骑着单车穿过集市,已经把男人的目光吸引过去了。这几个人有看清的,也有没来得及看清的,望着她的背影,就有人责怪剃头佬怎么不早点说?这都过去了,脸也没看清楚。
看清的眼还定定的,嘴张得像个洞,口水差点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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