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强说:“他们是通奸!”
“通奸,通奸!”大件松目光一扫床上,见阿娇缩成一团,抓起被子一扯,没扯,就说,“你还怕见人啊!你有脸做没脸见人啊!”
一边说,一边抓住被子不停地扯,阿娇那扯得过他,连人带被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到后来,就只剩光溜溜的身子了。
都是年青人,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书记挨了打,又见阿娇出了丑,再不能忍受这些污辱,拉开通往办公室的门进了办公室。
有人大叫:“别让他跑了。别让他跑了。”
永强说:“他还跑得了吗?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他除外跑到另一个世界。”
这么说,突然意识到什么,忙跟了过去,永强还不是那种心狠得想要人命的人,担心书记一个想不通,跳楼了。
书记并没他想像的那么脆弱,坐在他那张办公椅上,想怎么就发生这种事了?想永强和阿欢怎么就潜进了他的办公室?他已经把门反扣上了,谁都不可能进来的!
他看到了那扇敞开的窗。可以说他疏忽,但你怎么可能每天都一个窗一个窗检查呢?人家早就盯着你,早就算计着你,你是防不胜防啊!这是永强所为吗?阿欢所为吗?他们似乎没那么老练吧?
书记的窗门“咣”一声响的时候,镇长心儿跳了一下,马上就握紧拳头,轻吼了一声:“成了!蓄谋已久的事终于成了!”
许多细节他并不需要知道,他想知道的是结果。
大吵起来,年青人火气盛,年青人遇事根本不考虑结果,根本不去想他们面对的是什么人!
他离开了办公室,跑下楼,站在一棵树下等着楼上的事愈演愈烈,等着他出现的时机。天黑的时候下过雨,树上还沾有雨水,风一吹,好些水珠滴了下来,滴在脸上凉凉的,有一滴水一珠正好落在烟头上,吸了几口,看看熄了,就一甩,上了宿舍楼,他是快步往上冲的。
走廊上站了许多人,像是不想招惹是非的,便只是离得远远的议论。
“怎么那么吵?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人答他,胆小的人不知道该怎么答他。
“哪个房间出事了?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