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中明白了,“怎么会这样,昨晚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来了?”
“今天一早来的。”
“不管,我不管。”张建中很耍赖。
“你不怕死啊!”
“不怕,我不怕。”
阿花告诉他,这几天是不能乱来的,告诉他有一种风流病叫“撞红”,就是女人那个来了不避忌,做事的时候刚好撞上出血。这一撞很毒的,男人当场就会失去知觉。她说,你知道,以前结婚的女人为什么要梳髻吗?就是方便在髻上插一根银针,如果,遇到这种事,就用那银针剌男人的锥骨,否则,延误了时间,男人就没命了。
张建中不知这说法有没科学依据,本来这方面的事就知道得不多,阿花又说得挺恐怖的,就很沮丧。
阿花问:“很想吗?”
张建中反问她:“你不想吗?”
“我想也没用。”
“我想就有用了?”
“我可以帮你。”
“你怎么帮我?”
“我们去沙发那边。”
阿花一边走,一边把衣服脱了,那两坨肉很弹性地左摇右晃,被刚才那个传话吓得软了一半的东东又站了起来。
她坐在沙发上,要张建中叉开腿站在她对面,她便很近那东东,一边抚摸,一边仰视他说:“你可不能笑我,我是见你难受才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