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都是。”
“不会这长这大也是踢的吧?”
张建中的脸红了起来:“总之,就是被你踢坏了。”
否则,他会很骄傲,小便的时候,根本就不用躲躲藏藏。
“我帮你,帮你治好它。”
她想起那个割包皮的故事,敲软了还能治好呢?翘得那么高还会治不好?而且,这么畸形的家伙,一定会让你得到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除了它的高大,他的强劲。
阿花移过来,与他面对面站着,把早湿润得不像话的地方贴紧它。她感觉到他的哆嗦,看到了他脸上呈现的痛苦。
她问:“又痛了吗?又痛了吗?”
他竟痛得蹲了下去。
她抱住他的脑袋,叫他坚持一下,她说,她做的孽她一定要还,她把他害成这样,她一定治好他。她说,以前,她一点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早就像那个护士一样了。她说,你怎么那么傻,怎么一直都不说?怎么弄得那么严重了,那么畸形了,还不说?如果,不是今天提起,她已经忘记踢他一脚的事了。
他站了起来。
她问:“没事了吧?”
他说:“好许多了。”
她抚摸他,他却半垂着头,但她一点不担心,相信很轻易就能再让它长高长大。她说,摸我。他傻乎乎地问,摸哪?她说,想摸哪就摸哪。她闭上眼睛,想感觉他的抚摸,他双手却一个逮一个准,像是要把她那两坨肉捏碎般。
“你就不能轻一点?”
他变轻了,却又觉得不得力。
“你不能直接摸吗?”
“行,当然行。”他非常愿意的样子。
你傻不傻啊!让你摸你,你还怕什么?还客气什么?但她又想,人家怎么知道你是真是假,人家被你踢了那一脚,心里还没阴影啊!阿花发现他很笨,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她的罩罩,探索了一会,干脆就直接由下往上推,又使狠劲了,又想把人家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