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倒把张建中弄惨了,陈大刚把酒喝了你还不能离开,他便翘起腿,用一一条腿压住另一条腿,然而,这一压,宝物儿却胀了起来。不胀似乎也不行了,这一胀,一则还更力关紧闸门,一则也延长了出水的线路。
“张党委怎么不说话了?不会是醉了吧?”那镇长很有一种挑起事端的意思。”
张建中回了他一个笑,表明自己还能听到他的话,还清醒。
“我们喝一杯怎么样?”
一听这话,张建中不禁打了一个饱嗝,就觉得一股气往上顶,忙运了气往下压,这一压,似乎把尿也压到闸门口,立时又把气提起来,感觉胄一阵翻江倒海,又咽了一口口水。
那镇长问:“你怎么不说话?”
张建中用劲由上往下抚摸自己的胸口,急又由下往上抚摸,手就在那一会儿上,一会儿下。
陈大刚见张建中这副模样,觉得应该乘胜追击,就对阿欢说:“再把酒倒满。”
那镇长见陈大刚连这机会也不给自己,高兴地说:“好样的!”
那书记说:“就你这种精神,完全可以提拔使用。当个党委完全没问题。”
张建中一听此话,站了起来,问:“就凭喝酒?”
那书记笑了笑,说:“各俱所能,喝酒也是一种工作能力,球打得好也是一种工作能力,他具备了两种与人不同的特长。”
那书记说:“我们临镇不缺干活的人,但缺他这种有特长的人。”
陈大刚很是得意,说:“你把我调去临镇工作吧!”
“你舍得从县城跑到我们那穷地方去?”
“只要你要,我就去。”陈大刚斩钉截铁地说。
张建中“哈哈”笑起来,说:“你还当真了?”
“至少,我比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