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下面扶住。”
张建中完全是出于安全考虑,但踩上那张小凳子,还是觉得不稳,就低头往下看,仿佛担心阿花会松手。这一看,目光却从她敞开的衣领看到了两垞雪白雪白的肉。
“够着了吧?”
阿花低头扶着凳子,那衣领更开了,两坨肉很弹性地晃了晃,张建中体内的血一窜一窜地涌,下面很要命地痛起来,双腿便无力地抖,抖得凳子轻轻地晃。
“你小心点。”阿花抬起头看他。
他们处的位置太那个了,她一抬头,几乎碰到了他撑起的伞,他忙往下蹲,凳子摇晃得更厉害,干脆就往下跳,落在地上,没敢马上站起来。
阿花说:“你不小心点,摔到吧?”
见她还镇定的样子,张建中才松了一口气,想她应该没有看见自己的丑态。
“我没事。”他弯着腰坐在沙发上。
“真没事?”
“没有,这才多高?就是掉下来也不会摔到哪里。”
阿花松了一口气,说:“你真没用。”
“你要是有梯子,就不会那么麻烦了。”
“我就是没梯子啊!有梯子,我也不会叫你来帮我了。”
张建中心静下来,便觉得自己太流氓了,你怎么会有那种反应呢?阿花是别人的老婆,你不应该有那种想法才对。但他又对自己说,她毕竟是女人啊!而且,又那么大,那么有弹性,那几乎一览无余的两坨肉挤在一起,只有那么细的一条缝。如果,一点反应也没有,你张建中还是男人吗?
“再来。”阿花说。
张建中有点不敢了,刚才的风景肯定还会呈现,刚才强烈的反应肯定还会无法控制。刚才算幸运了,蹲得快,没被发现,再来第二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她要告诉巷子里的人,说你跑到她这来耍流氓,你这辈子都没脸见人!
“你真没用。还是我来吧!”阿花自告奋勇。
张建中倒觉得这似乎更好,反正拆灯管也不难,至少,她在上面不会春光乍泄,自己不会丑态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