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中听得心里非常不舒服,想你阿花就是为了这些嫁给那个香港人?就那么心甘情愿一个人住那空的别墅抱着那么大的电视?更让他不舒服的是,阿花还成天“咯咯”笑,他真不知道她怎么还笑得起来?你看人家两公婆朝晚相对,虽然只是坐在单车上,但一路好说好话,恩恩爱爱,那幸福劲比你成天单调地敲着高跟鞋要强多得多!
巷子里的人也曾议论过:“开始,不是说要让阿花的家人也住进那别墅吗?现在怎么不见他们搬过去?”
“可能只是阿花的意思,那香港人并没应承他们也搬去住。”
“有钱人也有钱人的考虑,人家娶的是阿花,又不是娶她一家。都搬过去住,那家是谁的啊?是谁嫁人啊?人家有钱人好面子,可听不得外人说他入赘倒插门。”
张建中却听阿花老妈说,是他们不想搬去住,原来她是想用那别墅的花院开早餐店的,但那里住的人不多,又有点偏角,就是开早餐店,也没多少人光顾。说这话时,听得出一股酸酸的味道,张建中便知道,那是在给自己找理由,真正的目的应该是邻居们议论的那样,香港人不让他们搬去住。
他便多少有些知道阿花为什么总笑个不停了。她那是装出来的,人先欢喜,暗地里愁,装模作样给人看,自己后悔了,但世上没有后悔药。
开始,他还生气地想,你这是活该!谁叫你眼睛钻钱眼里了?谁叫你只看到钱,分辨不出好坏了。就是要让你知道有钱人的怎么一副嘴脸。
后来,又想,你张建中不能有幸灾乐祸,毕竟,你们是一条巷子长大的,毕竟,你也算喜欢过她,很应该希望她过得上好日子,因此,他总觉得,她要想过上好日子,就必须痛定思痛重新选择,必须离开那个香港人离开那幢别墅。
张建中又觉得这么难,阿花嫁了人,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好说好笑的女孩子了,已经没有选择的可能了。
一边踩着车,一边想着心事,车速就慢了,离家还有一段路程,就感觉有一个人影闪了一下,车头晃了晃,忙把定了,回头看,阿花已经稳稳地坐在车尾架上了。
“你从哪钻出来的?”
“你别想能甩掉我,送我回家!”
“你为什么不放过我呢?”
“你答应过送我,不能半路就把我扔了。”
张建中知道她要硬缠自己,是想脱身也脱不了的。以前总是这样,你哪一次摆脱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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