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委书记说:“小张同志喝酒太老实。”
副县长笑着说:“以后,多磨练磨练,先把酒量磨练上去,再把狡猾劲磨练出来。”
张建中心里想,跟省督导组跟你副县长下乡才有这么高规格的接待,平时,就是想喝酒想磨练也没有机会。
说话间,棋盘已经你来我往。
一开始,楚河两界旗鼓相当,渐渐地,镇长就冒进了,跳马杀入敌营,三两个回合,那马就被副县长的车b入绝境。
副县长得意地笑起来,说:“你还往哪跑?丢了这只马,我比你多一个大棋,你的结果将与张主任一样,以失败而告终。”
镇长很不服气,说:“我不信少一只马就赢不了棋。”
他似乎心浮气躁起来,飞炮打中兵。
“垂死挣扎。你这是垂死挣扎!”
话音未落,副县长跳马踩炮,镇长当仁不让,挥车吃马。表面看,这次进攻镇长多赚了中兵,却因为挥车深入敌营,反而使自己的阵营门户大开,副县长沉底炮,就把他的老帅压制住了,只要再把那个吃了马的车杀过来,镇长就只能招架之力了。
“小张会下象棋吗?”副县长心神气定。
“还可以吧!”张建中不是不想虚心,只是看了这几步棋便觉得副县长的棋未必下得过李主任。
“等我赢了镇长,我们杀一盘。”
镇长说:“你还没赢我呢!”
副县长说:“这是迟早的事。”
镇长思考了许多,只得把杀进敌营的那只车撤回来,没想到,慌忙中出错,竟把车送到了炮口。
副县长比划了一下,问:“你是不是嫌多不要了?”
镇长大惊失色,忙要悔棋,说:“走错了,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