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他就觉得自己更不能帮她了。他对自己说,你是没有私心的,你要揭露那所长与阿花无关,完全是为了公平公正。
“听所长这么介绍,有些话我都不好意思开口说了。”张建中开始下套子,说,“我有一个亲戚,也在服装街摆摊卖服装。前两天跑到我家来,要我给帮帮忙。当时,我不在家,还在边陲镇总结边陲镇农村工作的经验材料。我老爸听了那亲戚几句好话,头脑一发热,就答应下来了,非要我给他走后门弄个好摊位,否则,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
副局长笑着说:“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老爸就是死要面子,答应了人家的事,拼死拼活一定要做到。”张建中说,“老实说,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没想到会那么巧,今天科室安排我来了解这方面的情况。”
副局长说:“你这可是公私兼顾啊!”
张建中尴尬地笑,说:“还希望局长和所长给想想办法。”
副局长问所长:“既然,小张领导开这个口,又不是什么大事,是不是可以考虑考虑?特殊情况嘛!”
所长点头说:“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张建中问:“不为难吧?”
所长说:“不为难,一点不为难。”
这时候,他们正离开抽签室,回到小会议室,该听“县领导”对这次搬迁了工作的评价了,却见所长回了一趟办公室,进小会议室,手里就拿着一个小牌牌。他把小牌牌递给张建中,说:“应该是一个不错的摊位。”
其实,那牌牌也就是一个扑克牌大小的硬纸皮,上面手写着一个数字,再盖了一个鲜红的公章。
张建中问:“这就搞定了?”
所长说:“搞定了。你拿着这牌号去城郊那边就可以找到一个相应的摊位。不敢说是最好的,但不会太差。”
张建中问:“抽签箱里抽的就是这样的牌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