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实力不允许，他现在真想一拳砸在这娘们脸上。
冰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闭目，嘴角的鲜血，连同脸上的裂缝快速消失。
“姐姐！”
“大胆，伱什么身份，敢质问殿下！”
附近的银角牛头人惊呼，小萨满卢迪匆忙起身去扶。
“怎么可能受伤，难道？”老萨满谷壳眼中满是骇然，他虽然听不到冰歌说的话。
可冰歌的底细，他是知道的，就因为知道才惊恐，那可是十一阶的冰魔降魂，竟然吐血了。
哪怕载体只是九阶，神魔的力量，也不是普通十阶可以抵挡的，除非十阶以上！
蚩蛮身后有超过十阶的存在？
“蚩蛮，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小萨满卢迪扶着依旧闭目调息的冰歌，神情慌张的扭头。
“你姐姐通过我，和我们陛下交了一手！”第二分身也冷静了下来，他并没有隐瞒。
隐瞒没有意义，虽然是载体，但是刚才发生的一切，冰歌都亲眼目睹，藏不住。
而且牛头人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实力能让冰歌吐血。
“你们陛下和我姐姐交手，难道你也是？”
小萨满卢迪明显知道自己姐姐的情况，闻言脸色惊变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贵国皇帝陛下，，，”老萨满谷壳神情凝重，说了一半，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