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想干什么,用不着你来管。”
灵芝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拿出衣兜中的消炎药。
先帮齐静消了个毒,让他的伤口不至于溃烂。
然后灵芝向郎中招了招手,把齐静交给了他,还嘱咐他必须得下手狠点,好让齐静长长记性。
郎中虽然满口答应,但他给齐静上药的动作。
哪怕是路过的小儿都看得出,郎中几乎用最轻的力道,来处理齐静的伤口了。
可郎中一人无法分饰两角,他只能使唤灵芝,帮他拿来药材、拿布条、端清水。
灵芝也任劳任怨,一句丧气话都没说过。
直到齐静的伤口,被郎中包扎好,叮嘱他最近的禁忌。
灵芝这才扑的一下,抱住还坐在地上的齐静,“你是傻子吗?痛都不吱声。”
“我这还不是怕耽误你!郎中都跟我说了,你在学医这一块很有天赋。”齐静反手扣住灵芝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抵在她耳畔旁低语,“我是很讨厌你带身包回来!可我更在在乎你这个人。”
“既然你非学医不可,那作为你的丈夫,我必须得支持你。况且这次的事,只是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齐静那句‘没什么大不了’,像是一把锐利无比的尖刀,恶狠狠地刺进灵芝的肺部。
肺部瞬间大出血,却又因血液堵塞,喊不出痛、说不出心里话。
只能趴在齐静怀中,一口一个对不起的,跟他道歉。
事后,齐静和灵芝和好了。
齐静允许灵芝采药,灵芝也靠学来本事给他换药。
苏遥将两人之间的事,一五一十地告知孟寒洲,话落时还不忘说出她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