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一走,苏遥绷不住了。
苏遥趴在孟寒洲的肩上,涛涛大哭地跟他追忆。
她捡到奄奄一息的雪球,找到郎中只好它后,跟塔之间的点点滴滴。
“寒洲,你还记得齐静婚礼上,雪球给我叼来果子的画面吗?”
“记得!我当然记得。”
“你说,雪球对我那么好,我们以后再见着,还能向那时那般亲近?”
孟寒洲没在作答,他怕给足苏遥期望,日后又不得不打破苏遥的期望。
他的沉默,令苏遥更难受了。
苏遥哭得眼睛痛红,像是只濒死的兔子,苦苦哀求上苍给她个痛快。
可上苍不回应,也懒得搭理她。
她只能依偎在孟寒洲的怀中,任由孟寒洲带她离开、离开这与雪球告别的地方。
路上孟寒洲有一搭,没一搭地安慰苏遥。
“你别哭了!等我改天有空了,去山里帮你再寻只有灵性的动物做宠物。”
“可那不是雪球,它做不到雪球那样的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