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孟寒洲,你别去了!”苏遥猛得向前扑去,双臂不受控制地乱挥。
苏遥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救回孟寒洲。
可有些事是注定的,没人能改变得了。
苏遥被脚边的石头扳倒,只能趴在地上恳求孟寒洲回来。
“别去啊!只有你一个的话,那你注定是有去无回。”
“算我求你得了!别再老是考虑别人,多想想你自己。”
“回来!快回来呀!”
任由苏遥任何苦苦哀求,孟寒洲都没答应她的恳求。
孟寒洲只是扭头,回了对她露出了抹浅笑。
那抹笑中充满了爱意、无奈,跟不可推卸的责任。
“来吧!我到要看看,这回你要怎么击倒我。”孟寒洲高举起镰刀,由上往下地割破头牛的咽喉。
孟寒洲虽然成功重击头牛,但他也被头牛撞出三米远。
好在,齐静眼疾手快,趁头牛重伤,没力气再攻击孟寒洲,在头牛的伤口处猛了补了一刀。
鲜血瞬间迸发而出,溅得本该嫩绿的草地都染上了血色。
头牛死了,牛群跟着散去。
齐静丢下手中的利刃,跌跌撞撞地跑到孟寒洲的身边,将他从地上扶起,检查、包扎起他的伤口。
“你忍着点!我帮你上药。”
“不用了!你先去帮阿遥,把牛皮刨下来,我拿它还有用。”
“你能爱惜自己点吗?你信不信我把说的这番话,转告给苏遥,她能气得带玺儿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