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弱了点,近似于嘀咕,但还是被苏遥清楚地听见了。
联想到这些时日里烟柳所做的那些事情,苏遥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她为何不能与你同住?你若是不愿住下去,大可以从这儿离开。”
她莫不是忘了,她现在住的这间房,是她和孟寒洲付的钱,该怎么安排,是她说了算。
只是让她在他们家待了几天,倒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也不知道她当初怎么就捡了个这样的人回来。
见苏遥已经有些恼火,烟柳顿时不敢再说些什么,只好闷声同意。
和画心交代了一些事情,苏遥这才离开这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柳十七紧随其后跟了进来,犹豫了半晌,她才有些不解地开口询问,“我说你今日为何想要将画心赎回来?您难道就不怕,她和烟柳一样吗?”
当初这烟柳刚被带回来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不妥,这女子严重的野心太过明显,一看就不是什么知恩图报之人。
后来,烟柳的所作所为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测,做出的事情让她根本就看不下去。
要不是苏遥一直拦着,她怕是早就忍不住找那个烟柳好好理论一番了。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正是因为有了烟柳这个前例,所以柳十七才会十分提防画心。
苏遥并没有急着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后,这才开口:“我相信自己的眼睛,画心绝对不可能会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