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苏遥之前与柳十七解释了开关的问题，没想到柳十七这么聪慧，很快就领悟出其中的奥妙之处，运用自如了。
望了窗外的飘零四散的飞雪一眼，柳十七叹了一口气，眼神变得有些奇异。
沉默了许久后，她终于开口道：“酒。”
“当我接触到酒的时候，便会转换。”
“嗯？”苏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柳十七，“你确定吗？”
“我已经确定了。”
她说着，苏遥忙提醒柳十七，琉真不吃猪肉……
“任何猪身上的东西，他都不吃。”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苏遥回想起了什么。
他什么时候开始变身的？
“是菜肴上桌后。”苏遥低喃出声，“难不成是因为猪？”
“咳咳咳……”柳十七轻咳一声，她怎么会告诉苏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