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他烫热的龟头轻轻的触碰到了额娘小穴的阴唇,强烈的刺激让得他禁不住倒抽口凉气,龟头亦在这刺激下本能的接连弹跳,舒爽的连连悸动。
尔泰实在是太兴奋了,额娘的身子与他已经是‘零’距离接触了,只要自己稍微前进一点,就可以变成‘负’距离的直接占有了,而且只要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享用额娘的身子,把她变为自己的女人,尔泰就激动的想要蹦跳。
不过正处于极度愉悦之中的他,显然忘记了‘乐极生悲’的道理,女人的美穴之所以是女人最重要的部位,不仅仅是它可以承接男人的洗礼、为男人生儿育女这般简单,还是它自身连通着身体中的奇经八脉、神经中枢,一旦这里被外物入侵,即便是女人在睡梦中,亦能感觉的到。
刚刚前面有说过,服下了‘驱寒散’的人,一定会沉沉的睡去,除非敲锣打鼓这样的刺激,否则只能等药效散了方才能醒来,可女人最重要的阴户上一旦受到外物的刺激,那可是比敲锣打鼓造成的刺激强烈了太多。
尔泰的额娘自然感觉到了这份刺激,她白晰的额头上兀得蹙起了眉头,微微抖动的身体忽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口中不由得“啊……啊……啊……“即像是吃痛、又像是呻吟的娇喘起来。
而尔泰本就提心吊胆的,虽然有些被眼前的香艳迷乱了心智,但感观还是很敏锐地,募然发觉额娘似要醒来的他,忙即从额娘的腿上脱下了丝袜,随后来不及提上裤子,便一闪身躲进了额娘的梳洗室。
他刚刚离开,额娘便昏沉沉的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用力晃了晃晕晕乎乎的脑袋,慢慢的坐起身子,忽然双眸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自己。
肚兜开解,推到了白晰、美满的乳房上方,胸前两个大奶子随着自己坐起身的动作而摇晃不止,下部的小裤也脱到了膝盖处,美妙的私处正汩汩的流淌着情动的穴水。
这……她一头雾水,双眸飞快的四处打量,并没有发觉有人进来的迹象,不由得脸色微红,心中羞涩的想,刚刚自己隐隐约约感觉到好像是有人触碰了自己的身子,难道是自己身子许久未被触碰过了,空旷的久了便做起了春梦?
嗯……这屋子里没有别人,一定是春梦无疑……好羞人啊……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跟思春的小女孩似的做起春梦来了……而且还……自我安慰了……
眼见这屋子里没旁人,她便认定了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而且还在梦中捺不住舒爽的自我安慰了,她羞赧的重新穿上肚兜和小裤,小手一边系系带,一边幽怨的长叹了口气,心中禁不住幽幽的想,“这梦好短啊……”
她刚刚披上了一件轻纱,就听房门上传来轻微的敲门声,之后一名丫鬟快步走了进来,见到福晋醒了,便开心的道,“福晋,傅家丫鬟传过话来,说福晋请您去打牌。”
这丫鬟口中的第一个‘福晋’是称呼尔泰的额娘,第二个‘福晋’则是傅恒的老婆,也就是福长安、福康安哥俩的额娘,年轻的时候,便是个美人胚子,让当时同样年轻的乾隆心动不已。
而傅恒呢,年仅二十九岁便官拜军机大臣,更是三十几岁便被乾隆封为异姓王,因此他的老婆便是正经的福晋!所谓的打牌,则是闲的无聊的官太太们聚在一起搓麻、推牌九,故此称之为打牌。
“哦,知道了,你去打盆清水,我沐浴之后便去傅府。”
静淑(查不到福伦福晋的名字,故而杜撰)吩咐那丫鬟道,美穴中因为情动流淌出的阴水把小裤都打湿了,黏黏的弄得她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