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荣沫:“那是你们家吧,在我们家不会。”
“何以见得?”
“你今天话好像很多。”
傅荣沫明显是有些烦了。
可桀许是太过无聊了,平时显少能有人和他说话,傅荣沫算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他道,“反正你也没什么事,陪我聊聊天不行?”
傅荣沫道,“我二哥一家,为了得到傅氏集团,铲除傅西泽这个继承人。从傅西泽十岁开始,就一直背后搞小动作,在傅西泽十四岁这年,更是把他抓走扔到了远离京都的荒山野岭。那时候,我们全家都以为傅西泽死了,只有我爸一直坚信他还活着,根本不给我二哥和二哥的儿子继承机会。
后来傅西泽回来了,他找出了当年害他的真凶,并且把我二哥送进了监狱。至于他的儿子,目前在国外经营着一家上市公司,出资人就是傅西泽。所以二哥家的孩子,对傅西泽很是感激,并且对过往对他所做的一切,都很愧疚。现在更是把傅西泽当成自己的亲大哥。”
桀不明白的问,“这能说明什么?说明傅西泽宽容?说明你二哥家的儿子还没坏的太彻底?”
傅荣沫道,“赶尽杀绝只会给自己多留一个敌人,放下仇恨,不能可以宽恕别人,也可以让自己放下。”
桀挑了下眉,“可我觉得,这样的做法很愚蠢。你们有句古话说的好,野火吹不尽,春风吹又生。意思就是你如果不赶尽杀绝,那活着的那个,很可能就会席卷重来,给与你致命一击。”
傅荣沫道,“可我说的,是建立在亲情之上。如果我二哥的儿子,并非傅家人,并非还没坏的那么彻底,那他就不会洗心革面,也不会感激。傅西泽只是把他父亲送到了监狱,并未用残忍的手段杀死他,只是交给法律的制裁。我之所以会放弃傅氏集团,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受了这件事影响。至少傅西泽是有人性的,他懂得拿起和放下,傅家需要有着一个格局强大的掌家人。”
大概傅西泽也没想到,傅荣沫对他的评价,居然会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