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泽道:“师父,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您是了解我的,敌人都已经找上了我,一味的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不管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让您为难,让国会馆为难。”
沈知山眉头皱起,紧盯着他,“所以,你还是要坚持自己的想法?”
傅西泽认真道:“是。”
沈知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傅西泽神色满是认真,一点动摇之意都没有。
他皱起的眉头缓缓松开,脸上也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好!不愧是我沈知山的徒弟,不愧是我沈知山看好的人!你想做什么,就大胆放手的去做,国会馆也不是软柿子,并不会因为一个电话施压,就一定要妥协。我们也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更何况,还是外人主动来找茬的。”
傅西泽脸上也露出几分笑意,“师父,那议员们?”
沈知山冷哼一声,“有事需要的时候,一个个恨不得把脖子缩起来,生怕没完成任务丢了乌纱帽。遇到这种事,一个个倒是挺慷慨激昂的。国会馆至今已成立百年有余,也是时候该清理清理一些蛀虫了。”
傅西泽知道后面的话,不是他应该听的。
便起身告退。
临走前,沈知山叮嘱道,“馆内若是有不长眼的东西,去找你麻烦。你不用顾忌我,平时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好,谢谢师父。”
傅西泽行了个礼,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