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西泽吧,进来吧。”
傅西泽推门进去。
沈知山正在办公桌上伏笔写着什么,抬头看了他一眼,紧接着道,“你先随便找个地方坐,等我忙完手上的事。”
五分钟后。
亲卫兵将沈知山写好的文件拿走,沈知山才起身,走到沙发旁坐下。
看着傅西泽已经给他沏好的茶水,笑呵呵的道,“你这小子,平日里是谁的面子也不给,我这喝你泡的茶啊,都觉得有点受宠若惊。”
傅西泽笑了笑,“您是我师父,和别人不一样。”
“哟,这会儿承认我是你师父啦?怎么不会长会长的叫了?”
“那我……”
“唉停停停,先不说这个了。我问问你,那个F国的贵族,怎么又来京都了?是不是冲着你来的?”
知道沈知山问的是桀,傅西泽也没有隐瞒,“是。”
沈知山看着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傅西泽的话虽然没说完,但沈知山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沈知山沉默了一会儿,才忧心忡忡的说道,“他毕竟是F国贵族,上次的事,F国特意打了电话来。议员们对你上次的行为,颇有异议,这次若你还一意孤行,对两边怕是都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