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男人若是过去,他的婚礼就没了最纯粹的初衷,到时候再保护男人的安全,万一再来几伙刺杀的,那多不美妙。
男人看着他,突然叹了口气。
感叹道:“小泽,以前你都叫我师父的,现在每次见面都叫我会长,会不会显得太生疏了?”
傅西泽道:“在国会大楼,会长自然就是会长,规矩不能忘。但在心底,会长依旧是我的师父。”
没有人知道。
傅西泽父母双亡后,在他最为孤单落魄的时候,是眼前的男人给过他为数不多的温暖。
他见男人的次数并不多。
但男人却教了他很多东西,并在某些事情上,给过极大的支持。
包括他会去部队,以及成立MZ。
和男人都有直接的关系。
知道男人的真实身份,也是在去部队后。
甚至可以说,傅西泽背后做的很多事,也有男人感化的成分在。
对于男人,傅西泽是从心底有一种尊敬感的。
而知道二人之间关系的人,微乎甚微。
沈知山笑了下,“行,我也不勉强你。说说昨晚的事吧,连导弹都用上了,这是多大的过节?”
“如果我差点被炸死,别说导弹了,就是原子弹,怕也想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