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就微微皱起了眉头,指着营地里的布置,说道,
“这里是怎么回事?”
礼和义有些疑惑相互看了一眼,却没有发现营地里有什么异常。
甚至说,他们的营地,才是整个匈奴里面最干净整洁,有秩序的营地。
礼顿时问道,
“父亲,是有什么不妥吗?”
听到礼的问话,冒顿冷着脸说道,
“这座营地里面没有我们匈奴人的味道!”
“在这草地上,居然没有看到一处马粪!”
听到这话,礼这才明白了,这些卫生举措,还是他们到了部落之后,花费时间一点点的建立起来的。
冒顿第一次来的时候,却是还没有太大的变化。
于是带着几分耐心解释道,
“父亲,这是为了族人们的健康,太多的脏污,会导致族人生病的...“
礼正要解释下从学府学到的初级卫生知识。
但还才开了一个头,就被冒顿粗暴的打断了,
“什么脏污?我们匈奴人祖祖辈辈都是这么生活的!”
“只有最强者才能活下去,生病,那是因为他们本来就脆弱!”
“弱者是不配做我们匈奴人的!”
听着冒顿这蛮不讲理的话,礼直接愣在了原地。
这一瞬间,他突然发现,这个匈奴中权力最强大的男人,在这些方面,居然还不如学府里面的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