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坐以待毙的人，等在这里被全城围捕，不可能是你的计划。”苏凛重新翻开书：“你应该想闯入中央城吧？就像将神明拉下云端一样。”
“我会与黎明系统谈判。”苏明安说：“我、黎明、他维，这三方，必定存在一定的制衡关系。”
他说出了一个连弹幕都没想到的决定——与黎明谈判。
“谈判啊。”苏凛说：“黎明系统可不是喜欢你的小女生，你打算用你的嘴皮子，来驯服一名统治城邦的数据神明吗？”
“只在你身上失败过。”苏明安说。
“荣幸。”苏凛说。
“总之，谢谢你带来的黎明密码。”苏明安将吊坠塞入背包。
“如果谢我的话，之后有机会，带我回几趟普拉亚。”苏凛突然说。
苏明安注意到，苏凛旁边的窗台上，摆放着一枚怀揣雏菊的少女木雕。
——那是嘉尔德年轻时的模样。
那是青年船长告别前，在河边送别的带着陈米酒的年轻少女。
……即使后来意气风发的青年船长，成为了守望故土的云上城神明。
归根结底，还是他为了通关，强行把苏凛拉出了故乡，拉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但苏凛不仅没有恨他，还帮了他两次。
苏明安沉默片刻：“好。等我掌权者升阶，说不定可以带个人一起回归之前经历过的世界。”
“等你升阶。”苏凛说。
他缓慢翻着膝头的书，鲜红的发丝垂在脸侧，即使是这样非主流的鲜红发色，在他身上也看不出怪异之处。
苏明安还想多说几句，夜间会议却突然开始。
……
一阵奇异的波动传过，苏明安睁开眼，看见了坐着其他八人的长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