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恩，很干净。
苏烟安静了一会儿，出声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苏唐的注意力被她的话吸引，抬起头来。
他看向苏烟的胳膊，缓慢抬起一根手指头，指了指
“腐烂的，味道。”
他磕绊沙哑着说完。
苏烟抬起头，竟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胳膊上的血，是外面丧尸的。
他说他不喜欢这个味道，所以才待在冰箱里。
可他本身就是丧尸，他的骨子里就是流淌的这个血。
他不喜欢？
他连自己都不喜欢？
苏烟往后退了一步，走出冰箱，她脸色平静，侧头，拾起地上的一张还算干净的纸。
擦掉手上沾染的丧尸血。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