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时水淼淼没有开口,没有在意,只到站了太久,又要一直紧紧拉着千羽鹤氅,伤口才缓缓开裂,打湿了半身的衣袖······
晕可能存在演的成分,但她也是真的疼。
回了房间就苏醒过来的水淼淼看着眉头皱成川的四孠,忍不住的问道,“怎么回事?”
这不就一点小伤吗,不用表现的这么慎重,好像自己得了什么绝症。
虽然这里曾被撕下一块肉,可见白骨。
清水擦拭着水淼淼肩头的伤口,除去药物残余,四孠最近被打击的厉害,“奴已经换了好几批药了。”
为水淼淼疗伤,一律用的自然都是顶好的。
四孠也知道水淼淼是不愿意留下任何疤痕的,但伤口叛离无比,总是在愈合周遭徘徊,坚决不跃出一步
可这伤口的性质跟闻人仙的又不一样,闻人仙的那个伤口还在逐渐腐蚀好的机体,水淼淼的似乎只是不愿意愈合。
“行了。”水淼淼看了眼自己的肩头,舌尖抵着后槽牙好半天后,不情愿的喊住了还在思考该换什么药的四孠。
“算了就上点普通的药止个血,不用带什么去疤性质的。”
水淼淼感叹着,“不留点疤我看他是不甘心啊,跟我欠他似的,二十九刀少了,应该来个三十刀的······”
虽然不解,四孠还是换了药,在水淼淼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将伤口包扎上。
“我师父呢?”
“喝了药就睡下了。”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