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
“嗯,一只大白兔子,一只比一般的兔子都要肥的大白兔子。”
“哼,几只兔子而已,奴家还需要记的它们吗?”
含笑这话,是认了吗。
水淼淼一拳锤在了屏障之上,沉声问道,“为什么!”
突如其来的这一手,到还真把含笑吓了一跳,她紧张的看了眼屏障,含笑一点都不想惊动这设禁制之人,到不是觉得打不过,只是多杀一个人,处理起来终是多了些麻烦。
还差些许,她就可破开这禁制,在不惊动那人的前提下。
含笑不知道那人便是她避之不及的庹炎君,虽借口是水淼淼离庹炎君太近,但在围观群众里,庹炎君每次都是找闻人仙要打架,她水淼淼就是个背景板。
水淼淼将含笑的举动一一收入眼里。
但她扼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怒目切齿的质问着含笑,“为什么!难道那些兔子也是离庹炎君太近了吗!”
看到水淼淼生气,含笑起了兴趣。
总比一直冷静来的有趣,含笑其实是更喜欢看人惊恐的。
“主人不喜罢了,在说不过一群畜生而已,想杀就杀了,怎的,杀的是你的同胞吗?”
“是朋友。”水淼淼郑重的说道,霜硎出现在手中,瞄准着含笑的心脏刺了下去。
在霜硎刀刃下,屏障就像一块糖饼,碎的轻易。
刀刃染血一寸,便在也无法前进一毫。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