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笃定自己进不来了?
水淼淼歪头打量着含笑,她在这堵着门,自己除了保持镇定,还能怎么办,放声尖叫,然后就能吓走含笑了?
正面对打,水淼淼可不觉得自己打得过含笑,当初也是自己先偷袭的,然后一击就跑。
现在自己除了奢望庹炎君给点力,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至于为何不在刚才告诉贤彦仙尊。
呵,像是告诉了,就能立刻派人过来解围的。
水淼淼乖巧的站在屏障后,仿若真的不认识燚夭灵君,安静的等待含笑为自己解惑,“若是为私仇而来,我到是认得,但是燚夭灵君这事我就认不了。”
一个脸上仿若刻着要将自己碎尸万段的人,会在自己问缘由时,不得意洋洋侮辱一番泄愤,反而一本正经的给出了个理由,想让水淼淼不多想都难,便继续演着戏。
“当奴家眼瞎吗!在映府,你没往燚夭灵君身前凑?”
“或许真是你眼瞎呢。”水淼淼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本就眼瞎,是她往庹炎君身前凑的吗!
明明是他庹炎君往闻人仙身旁凑的!才捎带上我这个无辜的吃瓜群众。
但水淼淼也知道了一点,“你主子参加过冷俏仙的生辰宴?”
这有了范围可就比大海捞针简单多了。
含笑的笑容微有些僵硬,但瞬间便又恢复了,“知道又如何,在奴家眼里,你就是个死人了。”
伴随着含笑那咬的极重的‘死’字,围绕着含笑的指尖,屏障上出现丝丝裂痕。
水淼淼置若罔闻,语气突然直转其下的问道,“所以,你杀过兔子吗?”
含笑的主上参加了冷俏仙的生辰,那便有可能伤害大白兔子了,水淼淼说要找到凶手,不是开玩笑的,一直都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