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吸着鼻子,将被子弄紧些,疑惑的望向琅琳嬕,怎自顾自的给自己改名了,我什么时候说要改拜嫏权宗了。
“但你现在还不是。”琅琳嬕有点惋惜的道:“那我先喊你淼好了。”
“打扰一下。”水淼淼出声道:“我似乎没有说要拜入嫏权宗吧?”
笑着的嘴角,往下压了压,琅琳嬕从桌上跳下,直勾勾的看着水淼淼,“你会的。”
这般肯定,水淼淼直起了身,“你们把九重仇怎么样了?”
“九重仇,谁啊?”琅琳嬕愣了一下。
“就,我哥。”水淼淼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便沿用了早上的设定。
“你哥姓九,你姓三?”
“哎呀,不是亲的。”水淼淼摆着手,“我是问你们把九重仇如何了!”
既然笃定自己会入嫏权宗,莫不是挟持了九重仇。
相比水淼淼的急切,琅琳嬕就是一脸的不解了,“能把他怎么样,他晚上睡觉关窗又锁门的,进不去啊。”
“不会溜门撬锁吗?”
“我们是正派,岂能溜门撬锁。”
水淼淼上下打量了眼琅琳嬕,“那现在?”
“我见这窗开着,危险,便特意进来提醒你的。”
捂着心,水淼淼感觉自己有口气没喘过来,看来以后九重仇的话还是得听的。
既没挟持人质,又为何笃定自己会加入嫏权宗?
“窗我已经替你关上了,不用谢,对了还有。”
琅琳嬕说着,下一秒出现在了水淼淼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