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树藤缠绕出来的墙上,宫格平复这心情,眺望着远方。
在有个百来米,就不在是树藤缠绕出来的树洞,是用灰色石板砌成,血河从哪处便开始分流绕行。
宫格眯着眼,他看不太清,只知无数条血管从那中心伸处,往上蔓延。
因这视角的原因,他看不到上面。
血管里的血似流动的。
宫格掏着耳朵,他因以为心跳声,是醒来耳鸣的后遗症,现在它却依旧在耳边如影随形,还似乎越来越强烈。
做着深呼吸,以免被心跳声扰乱自己的,宫格向前走去,声音的源头似乎就在前面。
摔倒在一堆白骨之上,宫格与一头盖骨四目相对。
坐起身,忍痛将刚才因摔倒而插入身体里,不知是腰椎还是尾椎的白骨,抽出扔到一边。
他得先调息一番······
惊魂未定的水淼淼将埋在穆苍胸膛里的头抬起。
穆苍晕了过去,但尚有鼻息。
水淼淼强装镇定,从穆苍身上下来,观察这四周。
其实没什么好观察的。
就像舞台当中打下的一束光,除了光圈中,外皆一片漆黑,似一个囚牢。
这囚牢阻绝了一切的声音,包括水淼淼自己的声音。
水淼淼将昏迷的穆苍抱在怀里,一边恢复灵力,一边盯着那光圈上流动这的黑色字符。
这些字符,模样就是那些不请自来擅自闯入她脑海的里的字符。
水淼淼伸手去触摸,不过一下,指尖即被腐蚀。
立即收回手,水淼淼茫然的打量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