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啊!”
水淼淼抓起一旁掉落的花瓶,砸向了隽器师。
“你发什么疯!继续躲着不好吗!装糊涂不会装啊!”
水淼淼一连串的怒骂,说晕了在场的两人,其实严谨点是一人,符令君在水淼淼拽下符的那一刻,就已经死机了,不然不会看着隽器师抽剑不管的。
“你才有病呢!”
隽器师愣了一下,开始和水淼淼对骂起来,“你个童荌的走狗,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你找死是不是!”
“你已经想杀我了!”
“对哦,我是要杀你的,跟你费什么话!”
“我就说你是个白痴!你杀了我,童荌就什么都知道了!”
“你还拿童荌威胁我!杀了你我看谁跟童荌告密!童荌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你都跟童荌说了什么,枉我对你这么好!”
“好?你是不是对好有误解!”水淼淼瞪着隽器师,吃力的坐了起来,“拿茶烫我、打我膝盖、玩我头发,你管这些叫好!”
“等等!”符令君突然喊道,看向水淼淼,“你早知道了?”
水淼淼捂着嘴,怎一不小心就给说落了呢。
“算,算是吧,但我什么都没跟童荌说,真的,我发誓。”
水淼淼举着手恳求的眨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