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筝浑身一颤,额间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下意识朝凌惜看了眼。
后者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阮筝才细弱蚊蝇似的说道:
“我能怎么治疗?大家是怎么治疗的,我就怎么治疗。
霍太太,你真的误会了,你进来看到的那个场景,是我在给霍先生做催眠。
”
“哦……”叶时笙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却没接下去说什么。
阮筝深呼吸,稳住自己的呼吸,声音听起来却还带着哭腔:
“霍太太,心理医生的治疗,是不能被旁人打扰的。
尤其是霍先生情况特殊,需要催眠,你一进来大声嚷嚷,所有的程序都被打断了。
”
“阮医生,我能问个问题吗?”叶时笙笑意清浅,忽然开口打断。
她一个人坐在茶几这边的沙发上。
而七八个人或坐或站,都在她的对面。
那么多双眼睛里的视线充满不满和怨恨,叶时笙却仿佛没看到,她弯着唇,扫了一圈这个心理诊所,然后淡淡道:
“阮医生,我想问,你们心理医生是否需要保护病人的隐私?”
与此同时。
霍承一脚踹开霍庭川办公室的大门,吊儿郎当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