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明明记得,她耳后有痣的,叶时笙没有。
到底怎么回事?
霍庭川觉得脑袋突突的疼,浑身突然战栗不止,糟糕,又发病了……
……
叶时笙醒来的时候,正好是傍晚。
……她怎么一觉睡了这么久。
窗外夕阳的光芒洒了进来,她按按太阳穴,“霍庭川?”
门外没人应答。
看了眼时间,这会儿他应该没下班吧,就算下班了,肯定也会叫醒自己的。
人呢……
叶时笙推开休息室的门,进入他的办公室,地上掉了一只钢笔。
她顿时一愣,霍庭川这种严以律己的人,所有东西都整整齐齐,钢笔掉在地上了他会不捡?
除非是他没办法捡起来。
叶时笙忽然想到他那天发病的样子,他不会又发病了吧!
“你怎么回事,大病越来越频繁了。
以前至少三个月才会发作一次,后来变成一个月,结果没多久,变成了一周一次。
”
沈骁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叶时笙忙跑出门。
沈骁刚给霍庭川检查完毕,收好了仪器,“我留个医生给你,算是我徒弟,对你这个病很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