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的意思是,绑的本不该是我?”
他面不改色地点头:“对!不是你,你今夜便好好休息罢。”
说完,唐欢忙不迭要翻身下床,晏翡终于回神,双眸微微眯起,看着他轻笑道:“宫主莫非身患隐疾,所以编出如此拙劣的借口,想要临阵脱逃?”
唐欢:“......”
听听这是人话吗?
他要放俘虏一马,俘虏反过来阴阳怪气他?
熟知剧情的唐欢看穿一切,这是激将法,为的就是激他上钩。
说话间,晏翡侧了一瞬身,绛红色的衣衫稍稍滑落,露出一小片莹白如玉的锁骨,屋内的幽香陡然馥郁了几分。
唐欢心如止水,可怕,一个大男人,竟然不惜动用美人计。
两人无声对望,见他神清目明,晏翡飞快皱了下眉,渐渐的,冷清的眼底便蒙上一层缥缈云雾。
室内一直燃着导欲宣淫的长欢香,似是药效终于上头,那双桃花眼开始迷离失神,额间渗出细汗,浓淡相宜的秀眉微微蹙起,几度隐忍喘息,终究从鼻间漏一声低吟。
晏翡:“宫主...我好像...”
唐欢:“......”
你多少有点不要脸。
纵然知道他在演戏,第一次瞧见这般旖旎春色,唐欢还是面红耳赤地别开了头,嘴角止不住抽动。
高端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身份登场。
此刻的唐欢只觉得这是句至理名言。
如果说原主是个死得早的炮灰反派,那眼皮子底下这位就是贯穿全文的最终boss,与其说原主处心积虑将晏翡掳回宫当男宠,倒不如说是晏翡以自身为引,顺势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