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嗓音都是颤抖的。
他害怕,害怕这一次自己会做不好。
明明之前比谁都在乎自己能否做个好父亲,没想到孩子来的那么快。
安鹿闻声怔了下。
她偏过脸,看向将头埋在自己肩窝的厉南渊。
厉南渊的脸上满是悲伤神情。
他这是因为自己怀孕而,难过?
不过厉南渊提起的怀着holy的时候,那的确是安鹿这一辈子最艰难的时刻。
因为之前安鹿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绝境,没有一个人帮她,也没有谁能够收留她,安鹿就这样看着腹部一天天大起来,孩子在她肚子里长大,直到生产那天安鹿都是一个人。
这一幕,安鹿至今想起来都有几分绝望。
她以为自己会挺不住死在手术台上,没想到她竟然挺过来了。
后来安鹿这样想,她身上是有些傲气和韧劲的,所以这就注定了她能够撑过手术台上的生产。
“没有,都过去了。”为了不让厉南渊多想,安鹿拍了拍厉南渊的肩膀,示意没事。
真的已经过去了呀,厉南渊没必要伤心的。
这不怪厉南渊,要怪就怪那时候他们的关系不太好,更何况,那时候事情都还没有定论,厉南渊会觉得自己是别有用心的女人也是理所当然,安鹿不怪厉南渊。
“我听说你生holy的时候大出血,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