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渊这个人还真是过分啊。
“安鹿,哪怕和我置气,身体还是你的。”见安鹿怎么都劝不动,厉南渊开始采用另一种方式。
他对安鹿从来都是态度强硬,很少会这么和颜悦色地说话。
安鹿愣住了,背对着厉南渊的同时互绞十指。
她在犹豫,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
安鹿怕这又是一个陷阱,一个厉南渊想要诱她深入,等时机到了再次将她抛弃的陷阱。
“还有你那儿子,如果想早点好起来照顾他的话,你就先吃饭。”
见厉南渊怎么都赶不走,安鹿索性从床上坐起来,双瞳不满地控诉看向厉南渊。
厉南渊现在竟然说话越来越啰嗦了,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和一个唠叨老太婆一样吗?
安鹿一言不发地从厉南渊手中抢过那碗粥,开始喝起来。
再怎么和厉南渊过不去也不能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安鹿知道。
这种激将法也只有厉南渊能够想得出来。
见安鹿有了胃口吃饭,厉南渊满意地笑了。
呵,这女人还敢和自己犟,这不是就上钩了吗?
因为厉南渊一直盯着,安鹿喝粥喝得很不自然,好不容易算是交代任务,安鹿将空碗放在床头,然后拉着被子就要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