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有她能够痛苦,而厉南渊就可以完好无损?凭什么只有自己难过,厉南渊也得陪着自己难过才行!
“怎么,想跑么?”厉南渊一眼就看穿了安鹿的心思。
她那么抗拒自己,肯定是想跑,可是厉南渊是谁?他怎么可能会让安鹿跑走?
安鹿无声地瞪着厉南渊,和他做着反抗。
既然厉南渊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自己?
说不是故意的安鹿都不相信。
“安鹿,你以为我还会让你跑掉?从今天开始,我会将你锁在这个房间,直到你放弃逃跑这个念头为止。”
厉南渊说着,从床头柜拿出一副手铐。
这是厉南渊这几天刚准备的,就是为了防止安鹿逃跑。
如果不是被逼无奈,厉南渊怎么可能会用这种方法留住安鹿?明知道安鹿现在恨自己,可是厉南渊却想留住她。
哪怕是安鹿再恨自己,只是恨没有爱他也情愿。
安鹿看着厉南渊将自己的一只手拷在床头,眼底的恨意更加明显。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厉南渊早就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怎么,连句话都不想和我说么?安鹿,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毕竟安鹿才刚刚小产需要调养身体,他还没有那么禽兽到要对在安鹿最脆弱的时候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