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萘双肩止不住地颤抖，看向秦砚峥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模糊，到最后顾萘已经看不清秦砚峥的脸了。
可那种刻骨铭心的伤痛却深深烙印在顾萘的心上，没办法抹去。
如果真有一天她和秦砚峥分开，并非是顾萘不爱了，而是顾萘实在忍受不了秦砚峥对自己的冷暴力，秦砚峥总是能够让顾萘觉得她的所作所为都只是白费的。
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到最后顾萘泪流满面，几乎是捂着唇跑出来的。
助理看到这一幕，立刻明白了什么。
看来秦砚峥和顾萘没有谈拢，非但没有谈拢，两个人还闹得更加崩了。
助理看着手里拿着的文件，不敢将它递给顾萘。
如果顾萘看到这份协议的话，恐怕会更加难过吧。
顾萘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秦氏。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切东西都在顾萘眼前晃起来，她眼前慢慢变得模糊。
心疼到不能自控。
而当顾萘坐上车后，泪水再次抑制不住地淌下来。
顾萘死死捂住唇，咬住自己的手背想要缓解些疼痛，可是身上再疼也不比心上的疼。
耳边全是秦砚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