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们哪里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就听到厉南渊责怪他们,女仆们纷纷缩着肩膀听训。
好不容易等到家庭医生来了,安鹿的脸已经苍白到一种地步。
厉南渊这辈子除了那次之外就没见过这么多血,就算是厉南渊此时此刻也害怕了。
他怕安鹿就这样走了。
因为厉母就是在他面前这样走的。
厉南渊比任何人都害怕看到血流成河的画面!
家庭医生替安鹿诊治,诊断出后对厉南渊道:“厉少,安小姐这是生理期,没有流产什么的。”
厉南渊以为安鹿是流产了,所以才浴室中满是血,害怕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想到医生竟然说安鹿这是生理期。
区区生理期能够流那么多血?
厉南渊的脸色当然不好看了。
“我不想听你客套一番话,我只想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来。”安鹿本来就瘦,失血过多整张脸都是病态白,看上去可怕极了。
厉南渊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安鹿,他害怕安鹿就会这样离开。
连厉南渊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安鹿坐在血泊中下意识反应就是安鹿流产了。
“这一点厉少放心,我绝对能够治好安小姐,不过还请女仆帮忙,先帮助安小姐将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医生说着,女仆听命就要上前,却被厉南渊一个眼神震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