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安鹿都已经拥有自己的孩子了,为什么到最后自己连想要个女人的权利都没有?
安鹿没资格制止找自己!
“很好,安鹿,你已经成功激怒了我。”厉南渊咬牙切齿,面上却挂着笑。
这种笑,安鹿将它称之为山雨欲来风满楼前的微笑。
厉南渊这么笑让安鹿浑身怔了怔,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安鹿,我们走着瞧,你看到最后我们之间谁会是赢家。”
厉南渊说完就开门走了。
安鹿双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门还半敞着,厉南渊的话依旧萦绕在耳边。
可房内已经没有厉南渊的身影了。
一切都好似不真实到一种地步。
安鹿甚至还没弄清楚今晚厉南渊来自己房间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喝醉了酒单纯想要羞辱自己吗?
可最后为什么自己稀里糊涂就和厉南渊打什么赌了呢?
谁会是最后的赢家,厉南渊都在说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