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根本没开灯,窗帘紧紧闭着,隔绝了所有外界的光线。
厉南渊见状眸光冷了下来。
凭着摸索厉南渊啪嗒一下打开了房内的灯,灯光大亮,厉南渊目光锁住了床上的安鹿。
安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悄无声息。
厉南渊大步走过去,看到床上的安鹿依旧没有醒来的意思,厉南渊俯身,这才看到安鹿满脸通红,秀气的眉头紧紧拧着,呼吸声也特别弱。
这是生病了?
厉南渊立刻看出安鹿这是感冒发热了,立刻扭头吩咐仆人请家庭医生过来。
女仆见状不敢违背厉南渊的命令,立刻去做了。
厉南渊大掌抚在安鹿光洁的额上,烫的不行。
难怪一天都没出门,安鹿这样子恐怕连床都起不来吧?
可安鹿昨天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生病了?
还不等厉南渊多加思考,被女仆抱着的holy再次哭起来。
女仆哄不好,厉南渊第一次接手孩子。
从Holy生下来到现在厉南渊都没有主动抱过孩子,他看着怀中的儿子,心底有过异样感觉。
不是排斥,也不是厌恶,而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