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名佣人想替安鹿开口,厉南渊却直接摔了手中的酒瓶。
红酒顷刻间浸湿地面。
只见厉南渊双眼死死瞪着地面,双手搭在扶手上,俊庞扭曲,额间青筋凸起。
这样的厉南渊让佣人们吓了一跳。
“都给我滚!”厉南渊冲佣人们吼道,暴戾的嗓音吓得佣人们四处逃窜。
厉南渊猩红的双瞳充斥着杀意。
Holy怎么样对他而言没有任何联系!
一想到顾萘醒来后她和秦砚峥之间就会有可能开始,厉南渊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如果从一开始就是这个结果,他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结果郁郁寡欢?
付出所有之后却发现那个人根本不需要自己,呵,他是什么人?那些人又算是什么?
厉南渊想到这儿,眸光一沉,拿起酒瓶就朝楼上走去。
安鹿察觉到房门被人从外推开,已经三天没怎么吃东西的安鹿此刻虚弱到伏在床上,直到眼前笼下一片阴影,安鹿才费尽抬起眼。
是厉南渊。
还有他浑身充斥着的酒意。
安鹿眨了眨眼,不明白厉南渊来做什么。
他又是来折磨自己的吗?
这几天的折磨难道还没有让厉南渊满意?他又想出什么方法准备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