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厉南渊点头。
顾萘失忆后倒是显得比之前冷漠了一些，不过这一切都倒退回了他和顾萘刚见面那会。
顾萘对他也是冷漠的，可是这种冷漠无关于任何感情。
“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顾萘询问，一直紧盯着厉南渊的脸，想从厉南渊脸上看出些什么。
顾萘总有一种预感，那就是她和厉南渊已经认识很久了。
顾萘没有说谎，这种熟悉的感觉总是伴随着厉南渊的靠近越来越明显。
厉南渊顿了秒，随即笑道：“或许，是在报纸上？”
那些人报道他的花边新闻也不少，或许是因为这样看到了呢？
“……”
顾萘见过自恋的人，可是没见过像是厉南渊这样这么自恋的。
他难道觉得自己很吸引人？
“订婚宴我没出席是我的问题，席萘，我会给你一个答复。”厉南渊靠近顾萘，一字一顿都是盯着顾萘的眼睛说出来的。
见厉南渊靠近，顾萘往后退，却险些跌倒，被厉南渊给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