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峥像极了做出重大决定，他注视着顾萘，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一神情，将自己一直憋在心底的话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这些话他已经憋了很久了，只是一直没告诉顾萘而已。
或许对顾萘来说这些都不重要，可对秦砚峥来说，这些都是他发自内心想说的话。
“我从来没否认过爱上你这个事实，起初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必须要娶的人，是我必须要完成的一件任务。”
秦砚峥的嗓音如同醇厚的红酒，又如同缓缓响起悠扬音乐的大提琴，“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
他爱上了顾萘，这个事实是秦砚峥没办法否认的。
“秦砚峥——”顾萘怔怔道，双瞳晃过光。
“或许你会觉得很荒唐，可是顾萘，我爱上的只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顶着所谓的顾欢名字的这个身份。”
顾萘从来都不是顾欢的替身，也不需要为任何人改变自己。
她就是她，可以永远做她自己，所以不需要做任何改变。
“可是你三年前为什么不说——”
顾萘喃喃自语，摇头。
秦砚峥的话和她从顾欢那里得到的信息完全相反。
为什么秦砚峥不早点告诉自己呢？
如果提前告诉自己的话，说不定她就不会选择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