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鹜的嗓音让顾萘不由得顿了下，她有些不解。
什么叫做她很关心厉南渊，自己明明是在问厉南渊和秦砚峥的事情，为什么秦砚峥会将话题苗头对准她？
“我没有。”顾萘道。
秦砚峥为什么要突然生气？
他们不是都已经将所有的误会都解释清楚了吗？为什么秦砚峥还要怀疑自己和厉南渊？
“秦砚峥，我不过是听到厉南渊也来了，那你父亲的病情肯定很严重了。”不管厉南渊来医院的目的是什么，毕竟已经来了，秦砚峥总不能将人赶走吧？
再说了，她以为秦砚峥和厉南渊已经和解了呢……
“算不上严重。”
“……”
都肾衰竭了，还算不上严重吗？
“你对你父亲，好像——”
“早点休息吧，秦家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秦砚峥冰冷的口吻让顾萘有话说不上来。
她呆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