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萘这难道就不怕秦砚峥生气吗？
而秦砚峥呢，在听到顾萘回怼自己的这段话后，面庞也冷厉得不像话。
这还是顾萘第一次这样回绝自己的话。
顾萘从来都不会和自己这样说话的。
果然，出国三年顾萘的脾气都渐长了。
顾萘肯这样说话，绝对是平时和厉南渊呆久了的原因。
厉南渊，你都教了顾萘些什么。
“你们下去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顾萘对一旁目瞪口呆的佣人道。
就是秦砚峥想找自己的茬而已，根本就不关他们这些无辜人的事情，秦砚峥非得将两件事情放在一起！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秦砚峥开始变了。
变得顾萘都有些不认识他了。
变得自私自利，薄情寡义，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也根本都不在乎她的感受……
不对，秦砚峥为什么要在乎自己的感受？
他根本就不需要履行任何对自己的诺言！
佣人们听顾萘这么说，却不敢立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