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萘和秦砚峥对视，两人的眼底倒映出的全是对方的影子。
头一次，顾萘的心凌乱了。
和秦砚峥对视的短短几秒，顾萘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秦砚峥的话。
他让自己听他的心跳声，可那些血淋淋的事实依旧存在着，难道秦砚峥想要否认吗？！
“秦砚峥，你放过我好不好？就算是我求你的，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说到最后，顾萘有些哽咽。
她要是欠秦砚峥什么的话，这几年都已经还完了吧？
她都已经顺着秦砚峥的意思离开了，也没有要打扰他的意思，为什么秦砚峥还不肯放过自己呢？
两个人互相纠缠有什么意思呢？秦砚峥也觉得没必要吧？
顾萘的恳求历历在耳。
秦砚峥闻声勾唇，扯出一抹自嘲。
放过她。
顾萘央求自己放过她，可谁来放过他呢？
他等了顾萘三年，难道就是换来她一句放过她吗？
“顾萘，你这辈子都会是我的人，你逃不开我——”秦砚峥扣住顾萘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怀中带，薄唇几乎是贴着顾萘的耳朵，吐字清楚无比。